夏侯琢:“你大爷的!”
李叱道:“我要是再说我大爷已经安睡多年,不要再打扰他,这话都不新鲜了。”
夏侯琢道:“那我也说你大爷的。”
李叱道:“你大爷不也没了吗,大楚的先帝陛下……”
夏侯琢一怔。
这层关系,别人不说,他自己是真的想不起来。
李叱道:“若是你大爷和我大爷知道了咱俩这么聊天,两位老人家也会在你面前坐下来,耐心的和颜悦色的好好劝你,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你想想他们那毫无血色的慈祥面容。”
夏侯琢:“他俩在你面前坐下来,他俩夜夜在你面前坐下来。”
他白了李叱一眼,更好奇另外一件事。
“你打算怎么搞钱?”
李叱道:“之前从安阳倒是搞出来一些钱,不过用作军费和开销,也就刚刚够……”
他问夏侯琢道:“你觉得哪里能搞钱?”
夏侯琢道:“看搞谁的钱。”
李叱道:“我怎么隐隐约约的觉得,你也天生有一颗搞钱的心。”
夏侯琢道:“天生的没有,后天有,被一个家伙影响的。”
他看向李叱说道:“要说搞钱,可以想想怎么从兖州贼兵手里搞。”
“那些贼兵没有什么约束,更无底线,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还有渤海国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