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个月就是春暖花开,到时候已经养了这么久的宁军,也得找地方去实战。
送走了夏侯琢,李叱开始构想搞钱大业。
他还是那样,习惯了坐在墙头上,看着远处思考。
似乎眼睛在看着远方的时候,脑子里的思路就会更加顺畅清晰。
以前他在车马行的时候,喜欢坐在车马行的院墙上思考。
如今他已经是冀州之主,他喜欢坐在高高的冀州城墙上思考。
正想着事情,唐匹敌拎着两包东西上来,李叱这才醒悟过来,已经到了正午。
唐匹敌把大的那一包扔给李叱,李叱打开看了看,居然是还热乎着的吊炉烧饼。
唐匹敌在李叱旁边坐下来,两个人面对着城外。
“今天余九龄来找我说了件事。”
唐匹敌一边吃一边说道:“这事说起来不急,可是也有必要。”
李叱问:“什么事?”
唐匹敌道:“是不是该给你想个正经的称呼了。”
李叱认真道:“一直都叫爸爸不好吗?”
唐匹敌瞪了李叱一眼。
李叱其实知道唐匹敌什么意思,最近已经有不少人和他提起过这件事,连高希宁都和他说过两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