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山连忙道谢,说了一句陛下若赏我,必有你一份。
进了东书房,他慌手慌脚的把怀里的空白圣旨拿出来,见玉玺就在桌案上摆着,吓得手抖可却不敢耽误时间,迅速的盖了几下,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他也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手脚都还在发软。
出了门强装镇定的和那几个侍卫又聊了两句,这才转身离开。
汗流浃背啊。
他放在皇帝桌案上的那个本子,是当初他义父的东西,他义父是刘崇信干儿子的干儿子,手里有些秘密,这本子里记着的是缉事司的人,在大兴城某处私藏了不少兵器甲胄的事。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以徐向山的身份觉得重大也合情合理。
缉事司藏的东西多了,那些兵器甲械徐向山又没用,要是藏的金银财宝,他早就自己去拿了。
他不敢耽搁,留着这东西在自己身上就是祸根,所以他又抓紧时间出宫,这一路上真是胆战心惊。
徐向山一口气到了云酥楼,他以为今天去找他的那个人会在,结果没想到是裴半成亲自出来接待了他,这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书房里,裴半成笑道:“公公真是了不起,令裴某人刮目相看。”
徐向山苦笑道:“为了裴爷这事,我可是把命都搭上了,裴爷以后若有好事,记得照应。”
裴半成道:“好事自然有。”
他起身:“我后边有些小玩意,徐公公过来自己挑几件?”
徐向山的眼神一喜,连忙跟了上去。
到了后边的房间,裴半成一边开门一边问:“徐公公怎么直接来我这了,我安排的人,徐公公没先去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