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愤懑,别人体会不到。
“先生分析的对,阔别列!”
站在门口的阔别列连忙进来。
韩飞豹问他:“元先生刚才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吗?”
阔别列道:“听见了。”
韩飞豹道:“明天去取沙土的事交给你了,一定要尽量多的运回来。”
“是!”
阔别列立刻应了一声。
等阔别列出去之后,元桢起身,给韩飞豹泡了一壶茶。
“韩将军无需这般懊恼。”
元桢道:“将军可以换一个思考的方式……如果将军想想以前,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到了胜利,已经好过以前太多了,何必不开心?”
“以前将军对战宁军,损失惨重,从无胜绩,那时候的将军却不气馁,此时将军占尽优势,只是没有那么快打赢而已。”
元桢叹了口气:“或许,就是因为之前太憋屈了些,所以心急了。”
元桢道:“将军安心,这次将军身边有我,而且在北方还有数十万铁鹤部的骑兵为援。”
他把茶壶端起来,给韩飞豹倒了杯茶。
“如果我所料不差,十天是宁军的极限,他们的粮草可能够用,但他们的兵器储备,肯定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