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叶先生一眼后低声说道:“我来漠北,只是因为我个人缘故,与师门无关。”
“我……我与大当家当时虽不是至交好友,可他落难,我已听闻,便不能不帮他。”
廖亭楼说话的时候始终不敢看叶先生的眼睛,似乎是愧疚,又像是有些畏惧。
可能是叶先生对熊虎门有大恩,所以他不敢在叶先生面前说谎。
“先生……我知道这样做不大好,可我们江湖中人,义气是不是摆在第一位?”
廖亭楼问。
叶先生摇头:“义气不是第一人,换掉一个字,道义是第一位。”
廖亭楼嗯了一声,没有反驳。
他再次低下头:“我离开兖州的时候,已经宣布退出熊虎门,之后所做的任何事,皆为我个人所作所为,与师门没有任何关系。”
叶先生道:“我懂的。”
廖亭楼又抬起头看了叶先生一眼,这一眼中已经满是感激。
“大当家是个苦命人,更是遭遇了不公,若非他命大的话,早就已经被那些混账东西害死了。”
廖亭楼道:“他于我有恩,我听闻他出事之后就辞别师门赶去救他,除了我之外,如今血浮屠队伍里,有不少人都是当初从各地赶去救他的兄弟。”
叶先生问:“憾三州到底是谁?”
廖亭楼又是沉默下来。
叶先生道:“你应该知道,如今我主已经平定中原,这漠北之地,也是要收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