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神色极为不善。

坏了……苟安心里猛地一慌,翻身下马疾行至跟前,连连作揖道:“末将苟安见过将军!”

马谡重重地挥了下手。

懒得跟他废话。

两名士兵如狼似虎窜将过去,将苟安摁倒在地,举起棍子就捶。

啪啪啪——

呃呃呃……

苟安立即惨叫起来。

少顷,打完收工。

马谡脸色阴郁的挥了下手,两名士兵架起苟安放于马背上,牵着马出了营,领着粮草车队向西北方向快速行去。

五千蜀兵紧随其后,一路小跑。

整个进营——挨打——出营的过程行云流水,丝滑无比,仿佛事先演练过千百回。

期间没有一个人废话。

苟安被彻底打蒙圈了,趴在马背上低声哼哼着,心头索绕着十万个为什么。

马谡为何无缘无故打他?车队为何不能休息一下再走?士兵的行军速度为何这么快……

像赶着去投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