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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暗叫可惜,只差两寸,刘裕可命中他的心脏。

任遥双目射出近乎狂乱的仇恨火焰,怒叱一声,竟腾空而起,追击仍未止得退势的刘裕。

庞义等大叫不好,人人奋不顾身的冲前,欲阻挡任遥向刘裕痛施杀手,不过均迟了一步。

刘裕仍是眼冒金星,被任遥至寒至毒的逍遥气差点把经脉凝固,他之所以能创伤任遥,全赖任遥不肯与他两败俱伤,加上以手作为领导的奇异埋身血战法,方有此战果,不过仍是功亏一篑,反陷身绝局。

只要有数息回气的工夫,凭他的独特体质,将可有再战之力,偏是任遥亦看破此点,拼这内伤加深,也要报一刀之恨。

近十年来,任遥尚是首次受伤,可谓奇耻大辱,不杀刘裕怎消得心头之恨。

娇叱声起。

一道剑光从营地一方横空而来,在任遥扑杀刘裕前截上任遥。

“锵”!

两剑交击。

淬不及防下,任遥一眼瞧去,立时心中剧震,收起一半力道,任由对方剑劲把自己送开寻丈,落往地面,心中暗叹。

他可以杀边荒集的任何人,却绝不可以杀眼前的娇娆,虽不无些许怜香惜玉之心,更重要的是若纪千千香消玉殒于他的御龙剑下,他将立即成为边荒集的公敌,以后再难踏足边荒集半步。除边荒集外,在建康亦是寸步难行,这么不智的事,他怎会蠢得去做。

纪千千落在刘裕身前,横剑而立,俏脸带煞,娇嗔道:“枉你是一教之主,不敢找燕飞,只敢找旁人出气,算甚么英雄好汉?”

任遥、刘裕、庞义一众人等,定神一看,无人不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大叫乖乖不得了。

原来纪千千一身雪白轻薄的贴身绫罗内襦,“小衫裁里臂,缠弦紧抱腰”、裙下赤足,秀发垂肩,衬托起她的天香国色、冰肌玉骨,尽显其诱人至极的曼好线条。若看到如此胜景而不想与她上榻子的,肯定不是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