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燕兵暴喝道:“见到我们宗副帅,还不跪下。”
以千计的荒人兄弟正透窗看着,立时齐声起哄,深表不满。
宗政良喝止手下,负手绕着庞义转了一圈,最后停在庞义背后,柔声问道:“燕飞在哪里?”
庞义故作惊讶道:“副帅何出此言,难道副帅不晓得我们的小飞已到了净土继续喝酒吗?”
登时惹起荒人兄弟的震天哄笑。
屠奉三叹道:“宗政良是故意找碴儿,目的是藉折磨庞义把你迫出来。”
燕飞这才掌握到屠奉三先前那句话的意思,暗惊屠奉三思考的敏捷,更醒悟因屠奉三正是最懂玩这种手段的人,所以先一步猜到宗政良要玩的把戏。
果然在外的宗政良大喝道:“好大胆!竟敢顶撞本帅。人来!把他押到钟楼,若他能捱足一百鞭,我再和他说话。”
荒人齐声鼓噪,谁都知道即使是一流高手,也没法捱过百鞭的摧残。
屠奉三往燕飞移来,沉声道:“此招极为毒辣,令我们进退两难,不过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立即行事,先到对岸召集兄弟,兵逼颖水,只要我们全体现身,当可消去铁士心和宗政良对我们藏身集内的疑惑。”
燕飞心忖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更想到卓狂生提及钟楼的藏身之所,思考自己应否留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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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汉帮总坛忠义堂内,徐道覆神色凝重的坐在主位内,张永和周冑分坐两边。
张永道:“我真不明白,铁士心如此逼走我们在小建康的人,不是分明想告诉我们,他已和荆湖联军搭上关系吗?”
周冑叹道:“宗政良虽说得婉转,甚么让我们可全力守卫南门,但多一百人少一百人根本不关痛痒。”
徐道覆沉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