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合力想通其中关键,却没有丝毫欢欣之意,因为只证明刘裕正背着个惹祸上身的沉重包袱,是名副其实的怀璧之罪。
刘裕更想深一层,想到今次任青媞来找他,热情挑逗,主动献身,正是欲与他发展进一步的亲密关系,使自己甘于为她所用。幸好自己把持得住,没有失陷在她的诱人手段里。
宋悲风又不解道:“奉善坐在你对面,怎会丝毫觉察不到你身怀心佩呢?他乃江凌虚最得意的传人,武功身份均和安玉晴相若,他会否是心中明白,表面却不动声息?”
刘裕摇头道:“该不是如此,否则怎都会有没法掩饰的神态。据我猜即使是安世清,也没可能在一般情况下感应到心佩,而必须在施展某一种功法的情况下,方会有感应。咦!”
宋悲风道:“你想到什么?”
刘裕现出回忆的神情,道:“任青媞在我反复质询,怀疑她在说谎时,曾透露心佩之所以有此异能,是因天、地、心三佩是从一方奇异的宝玉一分为三,最神妙处是三玉分离后一直在盼望复合,所以互相召唤。”
宋悲风吁出一口气道:“真教人难以相信,世间竟有此等异事。天下间确是无奇不有。你从这想起甚么来呢?”
刘裕道:“我想到的是只有身怀三佩之一的人,方会对另外的两佩生出感应,例如愈接近,玉佩便会愈抖颤诸如此类。所以只要安世清和女儿各带一佩,便可以千里追杀任青媞,逼得她不得不把玉佩交我收藏。”
宋悲风一震道:“对!理该如此。”目光往他胸膛投去,道:“如此当他们父女任何一人追来时,你的心佩或会先作预警,所以我们并不是完全被动的。”
刘裕冷哼道:“那妖女对我说的,至少有一半是胡言,目的在吓唬我,使我不敢离开广陵,好为她作保管人。那她潜去办妥她的事后,便可回来摊大手掌取回心佩。什么人多气杂致令宝玉失灵的话全是诓人的,玉佩间的感应只会在短距离内有效,不过对擅于追踪又有明确目标的高手来说,已等如妖女所说的,如在黑暗的荒原燃亮了灯火般碍眼,所以妖女不得不暂时放下宝玉。”
只听他怒呼妖女,宋悲风晓得刘裕对被任青媞欺骗心中有气。
正要说话,在船桅望台处站岗的战士喝下来道:“有船来哩!”
两人朝颖水瞧去,三艘双头战船正品字形般朝他们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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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飞、高彦和庞义策马越过雁门,循原路往黄河方向驰去。
燕飞领先驰上一个小山岗之上,勒马停下。
随后两人来到他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