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点头同意,道:“唯一致胜之道,就是先一步猜中小宝挑选的据点,在那里设局埋伏,你道小宝会挑哪里呢?”
拓跋珪道:“对长城外的形势地理,燕人远比不上我们这些曾长期在这区域生活过的人,所以小宝选的地方,须符合几个条件。”
燕飞道:“第一个条件当然是离长城不远,否则将难与长城内的燕军互相呼应。”
拓跋珪接口道:“其次是也不应离此太远,因为小宝的大军已人困马乏,疲不能兴,急需好好休息回气。”
燕飞道:“第三个条件是此地要水草茂盛,且易守难攻,对吗?”
拓跋珪哈哈笑道:“最后此处肯定大有名堂,慕容详一听便明白,不用先派人去苦苦找寻。啊!”
两人同时一震,四目交击。
拓跋珪喘着气道:“肯定是参合陂,不但有水有草,且地势利守不利攻,离这里是三天路程,离长城也只是四,五天的路程,不可能有更理想的地方。”
燕飞道:“我们埋葬此人,毁灭痕迹后,立即赶回去准备一切。”
拓跋珪仰天吐出一口气,叹道:“我的小宝啊,三天后的参合陂,将是你的埋骨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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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和宋悲风天未亮便离开归善寺,到石头城附近找了间食店吃早点。
两人在一角坐下,心情比昨晚离开谢府时好多了。
宋悲风道:“起始时,我对你去找司马元显说话,心中颇不舒服,可是此刻坐在这里,却感到这是最聪明的做法,否则,现在便是看着你去送死。当年即使以安公的学识见地,也不得不与想当皇帝的桓温虚与委蛇,以柔制刚。现在的司马道子,等若朝廷,你如与他对敌,根本难在建康立足。不过,司马道子此人自私自利,一切全由己身利益出发,如他认为你失去利用价值,会毫不犹豫的杀害你。”
刘裕吃着包点,沉声道:“如果谢琰旗开得胜,出乎我们意料外地大破天师军,消息传入司马道子的耳内的一刻,便是他下令杀我的时刻。对他,我怎会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呢?”
宋悲风叹道:“唉!二少爷!我们对他真的无能为力吗?我们怎能坐看他自寻死路?”
刘裕岔开道:“刚才有人跟踪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