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战讶道:“你定是追在我身后来的,因为现在我的位子尚未坐热,有甚么指教呢?”
江文清微笑道:“先说你的问题,你有甚么心事?”
慕容战有点意兴索然地道:“我给人出卖了!”
江文清一呆道:“谁敢出卖战帅?”
慕容战苦涩地笑了笑,把布包裹推往江文清,道:“大小姐请拆看。”
江文清依言解开黑布,失声道:“这不是古叔被向雨田‘征用’了的铁笔吗?”
慕容战叹道:“我今次真是栽到家。黑布原本包着的是向雨田的长剑,我刚才回来,却发觉被人掉了包,当然是那家伙干的。纵然是敌人,我也要说一个‘服’字。”
江文清也感头皮发麻。
在正常的情况下,尽管以向雨田的身手,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进这里来把剑掉包,成功的机会仍是微乎其微,可是在昨夜混乱的情况下,向雨田却轻而易举地办到了。可见他自发与荒人的赌约,实有一石数鸟之效。
这人太聪明了。
江文清一时尚未会意过来,问道:“这与你是否被出卖有甚么关系呢?”
慕容战道:“在昨夜的情况下,向雨田要偷天换日,对他该没有甚么困难,难在他如何晓得佩剑放在这张桌子上。”
江文清皱眉道:“你是指有内奸?”
慕容战摇头道:“当然不是内奸。现在最值得我们荒人自豪的,是不会有叛徒。”
江文清一震道:“是朔千黛泄漏的!”
慕容战道:“你猜到哩!唉!我真想不到她会出卖我。”
江文清凝神打量他好一会,道:“你是否对她很有好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