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珪颓然道:“明白!唉!你也该清楚我的心情。”
燕飞道:“这才是我认识的拓跋珪,现在没有甚么事比复国更重要,对吗?”
拓跋珪点头道:“当然如此!当然如此!”
稍顿又道:“至少你该告诉我如何让她俯首认输吧!”
燕飞道:“因为另一个比她更超卓的秘人,投向了我这一方,令她觉得再不可能有作为,所以选择退出。”
从小到大,他从没有向拓跋珪说过半句假话,今回是破天荒第一次,为的是保存拓跋珪童年时的美丽回忆。拓跋珪对万俟明瑶知道得愈少,对拓跋珪愈是有利。
拓跋珪回复平时英明神武的形态,道:“你是否指墨夷明的徒儿向雨田?”
燕飞讶道:“你从何处听来的?”
拓跋珪有点尴尬地道:“是楚无暇告诉我的。”
燕飞露出凝重的神色,道:“你是否爱上了楚无暇?”
拓跋珪避开他逼人的目光,摇头道:“我自己也弄不清楚。唉!这该从何说起呢?”
燕飞道:“楚无暇竟然知道有关墨夷明的事,这更证实我的猜想,竺法庆该是魔门的人,楚无暇亦不例外。”
拓跋珪皱眉道:“魔门是甚么古怪门派,哪有人自称为魔?”
燕飞解释清楚后,道:“照我看楚无暇今次来投靠你,又肯献出佛藏,纵然没有报复之心,也是不怀好意,你对她要有戒心,最好是疏远她,否则后果难料。”
拓跋珪断然道:“此事我自有分寸。除了你燕飞外,我对任何人都有戒心。好哩!你是否留下来助我?”
燕飞晓得可以说的话已说了,再不肯罢休,只会变成争拗,叹道:“我还要赶返南方,解决孙恩的问题,不让孙恩左右我们的成败。运金子的事,你交给崔宏去办,肯定他办得妥贴。”
拓跋珪道:“现在离与慕容垂决战之期,只剩下三个多月的光景,这是假设慕容垂于雪融后立即启程,领军来犯?我们该如何配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