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清雅大窘,玉颊霞烧,用手捂着耳朵尖叫道:“不听!不听!以后再不听你说话。”
高彦跳将起来,移到她身前,不怀好意地道:“不想听我说话,便不可把手放下,时机又告成熟哩!爽得要命。”就那么探手抓着尹清雅香肩,对着她的小嘴,准备俯身一吻。
尹清雅放弃捂着耳朵,两手改为封挡高彦的进袭,可是任她武功如何了得,偏是在这一刻娇软无力,反抗得力不从心。高彦改为捉着她一双纤掌,大嘴继续进犯,闹得不可开交的当儿,敲门声响。
高彦千万个不情愿的被逼撤退,尹清雅则狼狈地整理散乱了的秀发,免被人看到破绽,却没法让红透了的耳根回复原本的晶莹雪白。高彦深吸几口气,方拉开房门。
卓狂生立在门外,怨道:“怎么这么久才开门,还以为你出了意外。”接着探头从高彦肩上望过去,笑吟吟地道:“明白了!的确是差点出事。”
尹清雅大窘骂道:“你这死馆长、坏馆长!”
高彦狠狠地道:“你若没有敲门的最好理由,我会揍你一顿重的。”
卓狂生以肩碰肩的方式闯入房内,从容道:“我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给老子关门。”
高彦奈何不了他,悻悻然把门关上,看着鹊巢鸠占,被卓狂生坐入他的位子里,只好倚门而立。
卓狂生道:“最新消息,巴陵发生了奇怪的事。”
尹清雅和高彦一时忘了向他追究不请自入,前者讶道:“有甚么事好奇怪的?”
卓狂生好整以暇地道:“据报周绍忽然不知去向,令巴陵的兵将军心大乱。”
高彦愕然道:“我们又没有干掉周绍,他怎会忽然失踪呢?”
卓狂生道:“这恐怕周绍本人才清楚,不过敌人的确曾搜遍全城,仍找不到这个家伙。”
尹清雅没有说话,一双大眼睛亮了起来。高彦怀疑地道:“会否是周绍使诈,想引我们去攻打巴陵?”
卓狂生道:“可是自黄昏开始,巴陵的荆州军便整理行装,摆出要撤离巴陵的姿态,这可是骗不了人的。”
高彦道:“真有这样的怪事?教人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