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庞姑娘和马大叔、石旺源一家子就拜托你带上京去了。咱们到京后再喝。”石剑改杯为碗,接着连敬谢佳三碗。
“石旺源不是贩马的吗?怎会在你这里?”谢佳三碗落肚,全身发红,惊诧相问。
“小弟因不知家父家母姓甚名谁,家父又去世得早,家母下落不明,所以,小弟没有户籍……”石剑带着几分醉意,向谢佳坦承了自己设法把户籍抬入石旺源家的经过。
“唉!小兄弟,你也太不容易了。愚兄此前只知石姑娘坚强,没想到你比她还更坚强。”谢佳闻言,甚是感动,盛赞石剑一番,又举碗相敬。
“实不相瞒,小弟也曾经差点崩溃过,就是那年在闾中一处客栈里,听川南帮的尚青三个贼子提起石女侠坚强奋斗的故事,我才变得坚强起来。来,这碗酒,小弟敬石女侠,请兄长代饮。”石剑忽然间也甚是感慨,举碗敬石飞红,让谢佳代饮。
“谢谢!”谢佳见石剑如此尊敬自己的首领,眼神全是感激。
“自家兄弟,不言谢。哦,小弟就不回驿馆接石旺源了,你代小弟去接他一家子,你到驿馆后,让成正福领捕快封锁驿馆前后的路。哦,你还得跟成正福说,让他在驿馆等我,就说我先去淳安一趟。”石剑朝谢佳拱拱手,又设下接走还在驿馆的石旺源一家子的计策。
“好,愚兄一定依计行事。来,干!今儿喝个痛快。”谢佳连连点头,举碗又敬石剑。
不一会,范式也加入饮酒。
三人你来我往,几炷香功夫,竟把几坛酒喝了个精光,三人同时趴倒在桌子上。
翌日一早,石剑醒来,发现自己竟躺在床上了,心道:奇怪?我昨天不是在喝酒吗?怎么会躺在床上?
他一骨碌起身,推门一看,镖局冷冷清清的。
“谢兄……范老前辈……娘子……”石剑惊慌失措地大叫,却没有人应答。
“石公子……来了……”此时镖局的老仆人过来。
“谢大侠呢?范老前辈他们呢?”石剑大急,抓住老仆人的手一捏。
“哎呀!公子……放手……”老仆经不起石剑这一捏,痛得跪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