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叔父,你领凤儿几个到谢叔父船上后,便与森哥速往京师一趟,拜托了。”石剑简单写明辽西危机的原因,便吹干墨汁,叠好递与公孙文。
“贤侄放心……”公孙文眼绽异彩地看着石剑,收起了书信。
“要是江湖中人均知你心系国土、智勇双全、大仁大义,该多好呀!”岳森对石剑刮目相看,感慨万千。
“岳兄,现没闲空说这些,快走吧。”石剑打断他的话,催他快走。
“学弟,愚兄是辽东人,虽无缚鸡之力,对行军打仗也有些害怕,但愚兄不甘心家乡沦陷,愚兄与你一起去镇武堡。”徐缓精神陡振,欲随石剑走。
“学兄,你学富五车,可眼前……你的才华却用不上。你随凤儿暂回江南吧,先教罗公子习文,往后小弟若脱困,派人去接你。”石剑摇了摇头,朝徐缓拱拱手,反劝他随岳凤走。
“学弟……”徐缓却舍不得离开辽东。
“徐兄,你一介书生,如何能闯金兵阵营回到镇武堡?”岳凤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她心系石剑安危,可顾不上徐缓的颜面。
“这……唉……”徐缓闻言,恍然大悟,却又甚是尴尬。
“这小怩子,嘴巴就是不饶人。”公孙文见状,不知是骂岳凤好,还是赞她好。
“相公,凤儿这就护徐兄绕水路回江浙,暂避雁荡山,让金师兄收罗公子为徒。”岳凤忽然间泪流满面,将小罗马递与刘馨,自己扑入石剑怀中。
“凤儿,相公吉人天相,你放心吧。这十万两银票,你回江浙润笔银号兑现银,要确保徐兄与罗公子的生活,顺便照顾石旺源一家。这把金扇,是相公送给你的定情信物。”石剑掏出银票和金扇,递与岳凤。
徐缓看石剑一出手便是十万两,不由瞠目结舌。
公孙文眼眶泛红,甚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