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到中年,又是寡妇,过来人,出言放荡不羁,丝毫不害臊。她又仗着自己毒功无敌,训天平上人如训儿孙一般。
“你……”天平闻言,气得直翻白眼,嘴巴歪曲。
他手指沈雪芬,却又不敢发作,神情无奈,七孔喷烟。
天伦与元密二人收刀喘气,满脸是汗。
何浩林大为光火,朝红杏大吼一声:“怎么回事?”
昔日石府大战,他的鼻子曾经摔断,兼之满脸伤痕。
他此时一声怒吼,显得面目狞狰,甚是阴森可怕。
他语无伦次,倒忘了问什么了。
绿杏一时反应不过来,反问:“老爷,什么怎么回事?”
“死贱人,装聋作哑呀?打死你。”何浩林闻言大气,七孔生烟,扬起手掌欲打绿杏。
“爹,你确实没问明白啊!你怎么能够不分青红皂白,胡乱责怪别人?”何芳霞急将绿杏拉回身旁,又冷冷地对何浩林道。
“你……”何浩林心头气苦,指着何芳霞,却又说不出话。
换作别人怒斥他,他可以打,可以反骂,可眼前的俏丽姑娘,是自己的爱女啊。
红杏明白他所指,道:“老爷,小姐前几晚在太明湖遭白飞凤、水尚云夹攻,是石将……小淫魔出手相助,他……还为小姐疗伤。”
她想说“石将军”,见何浩林脸色铁青,急忙改口。
何芳霞俏脸泛晕,羞羞答答,心里又甜又酸。
她拉着绿杏,赶紧爬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