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常道:“你若是早知道她是什么性格的人,就该知道这酒窖里面的酒,她就不会留给我们。”
这时候李志常突然神情一动,胡铁花若有所觉。
又来了人,好厉害的轻功。
胡铁花使了个气冲斗牛,双拳往屋顶一冲,若长河倒卷的拳劲,冲破了天井。
掀开好大一片瓦盖。
天井上施施然飘下来一个人,这人提着一口黑色的皮箱。
箱子若落叶一般轻柔地落在地上,却深陷进了地板,可见箱子的分量实在不轻。
胡铁花沉声道:“好一个凭虚御风,阁下请报上名来?”
这人穿着件极讲究的软缎袍,衣服是崭新的,皮箱却已很破旧。
他的人很高,腿更长,皮肤是淡黄色的,黄得很奇怪,仿佛终年不见阳光,又仿佛常常都在生病。
但他的一双眸子却很亮,和他的脸完全不相称,就好像老天特地借了别人的一双眼睛,嵌在他脸上。
这人微笑道:“在下勾子长,却是无意冒犯。”
胡铁花道:“这么奇怪的名字,一定不是真名,你瞧瞧这里已经死了两个人,你难道是想来做第三个。”
说话间,胡铁花就准备动手。
李志常拦住了他,他当然知道胡铁花抢先动手,是不想他杀人。
因为他怕李志常又扔出一把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