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们现在已经是法师，有非常广博的见识，但也无法理解这法师塔，一点儿也不能。

这就是传奇的智慧吗？实在太可怕了，实在太让人气馁了。

茉莉心中刚刚鼓起的信心，一下子就被巨大的差距打击了个干净，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努力实在是非常可笑。

她确实在飞速进步，但苏肯定也在前进，而且绝对比她快，她永远追不上他的脚步。

“想什么？”苏铭感到了妻子低落的情绪。

“没什么，只是觉得很累。”茉莉浑身无力，软弱地将头靠在苏铭肩膀上。

“茉莉被你严重打击了。”阿甘忽然浮出来冒出了一句。

苏铭一手搂紧小妻子的纤腰，温声着：“累了就歇会，记着，我一直在。”

“嗯。”茉莉心中一暖，身体动了动，寻找个舒服的位置靠着，暂时放下了心中的执念。

苏铭抬起头，又看见不远处，茕茕孑立的爱尔雅。

自从来到这炼金室后，这个黑发少女一直低着头，毫无存在感地站在那里。

但苏铭敏锐地感知到，她此时的精神力量，竟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超越茉莉，达到了高阶的程度。只要精神力出现元素极性，她就是一个高阶法师。

虽然有他的暗中辅助，但这成就也足够惊人了。

或许是心有灵犀，当苏铭在观察着这个少女时，她也正抬起头，眸光正与他相对。

少女一怔，嘴角浮现出了一丝得意而狡黠的微笑。

苏铭也笑了，他一直都知道，这是一个意志坚韧的少女。

现在，他又该给她加几个形容词，那就是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