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舍尔用抱歉的口吻道:“我很抱歉,桑迪,你瞧,我的年纪大了,很多时候都不懂得该怎么去关心身边的姑娘了。这几十年来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我是说,我孤独惯了。”
“也许你应该给自己找一个伴侣。”
“不,像我这样的人,不适合有伴侣。”拉舍尔摇摇头。
“为什么?”
拉舍尔笑着轻轻搂过桑迪的肩头,将她搂进怀里,然后轻声道:“因为像我这样的男人,对于任何一个对我表示好感和善意的女人,都会保持天生的警惕,我甚至会……伤害她们。”
桑迪的脸色大变。
拉舍尔的手指在桑迪的颈后轻轻一按,她嘤咛一声昏了过去。
轻轻将小姑娘放到地上,将自己的外套扯下为她盖上,拉舍尔喃喃道:“抱歉了,小姑娘,希望你能做个好梦。”
掀开阳台的窗帘,拉舍尔注意到四周无人。
他顺着通道迅速向里摸去。
会客厅里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或许是客人都已经走得差不多的原因,连仆人都见不到。
拉舍尔注意到不远处的沙发里好像躺了一个人。
他走过去看了一眼,发现正是贝利。
他满嘴的酒气。
“该死的蠢货。”
这个混蛋竟然喝醉了,他以为他是来干什么的?
拉舍尔转回头向卧室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