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带上他?”连续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艾丽卡让自己精神点弱弱地问。
“噢,没别的意思。我没有被人打脸后,什么都不做的习惯。那家伙我留着有用。”梅节操打发自己临时请来的司机,随便开了一辆原本属于保镖的车,载着靶眼。
开车前,梅节操不知从哪掏出一个狗项圈一样的玩意,戴在出气多入气少,已经没有半点力气的靶眼脖子上,微笑着:“猜一下这是什么?”
看着闪烁着电子闪灯的项圈,靶眼眼睛里有着更深的恐惧。
“咔嚓!”一声,靶眼像条狗一样被拴住了。
“先生,他会不会……”梅节操的司机胆战心惊。
“噢,唐尼,没事。那家伙不过是个没有反抗能力的杀手。他很清楚自己做点什么,就不是死能了事的。这里是一万美金,只要你载着他,跟着我的车开到目的地,这就是你的了,事后我再给你9万。”
这边安排好,梅木木身后传来艾丽卡的声音。
“先生,我父亲需要治疗……”艾丽卡看着依然血流不止的父亲,一面紧张。
“嗯,也的确需要治疗。”
纳奇斯身子骨不差,可一个大男人身上四个地方受到穿刺伤害,的确很痛,血流不止也是个麻烦。
神奇的一幕再次出现。
谁都没看出,梅节操是从哪里拿出一个简易的医疗包。里面啥都有,未开封的纱布,缝线,甚至专用的止血钳。
几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梅木木先给纳奇斯之血,然后像绣花一样完美地将伤口缝好。
“好了,回头吃点消炎药,确认伤口没有发炎化脓就行了。”梅木木自始至终保持着无比自信的微笑:“怎么?没见过外科医生吗?”
呃,你那么叼,还自己就是外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