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托尼的绝情，想起曾经合作者的背叛，玛雅难过得哭起来了。

艾丽卡静静地看着玛雅，任由她哭个不停。

好不容易，玛雅终于哭完了。

“我会进监狱吗？”玛雅问。

艾丽卡摇摇头：“你在法律上已经是个死人了。这是神盾局给你开出来的死亡证。”

“……”

“至于你的前任搭档……”艾丽卡一按电视遥控。

哥伦比亚广播电视的直播里，被拷住的“满大人”正在镁光灯的闪烁中，被带入佛罗里达警察总部。

女主播的声音激昂有力：“最新消息，华府派出了包括【复仇者联盟】两位成员在内的突击队，突袭了位于迈阿密的一处别墅。侵入美国电视广播系统发布恐怖宣言的‘满大人’已经被特种部队逮捕。在逮捕过程中，突击队遭到猛烈反击，一共击毙经过人体改造的嫌疑人二十三名，俘虏七名嫌疑人。特种部队无一伤亡。”

“白宫发言人宣布，之前跟军方有过紧密合作的ai公司为恐怖组织！全球通缉ai公司总裁阿尔德里奇·基里安。”

玛雅有点烦躁地切换了几个频道，然后颓然地关掉了电视。

这一刻，她终于清楚了自己的命运。

“如果我自首……”

“你的研究被用于恐怖袭击，在发动袭击前，你没有任何的自首行为。所以最大的可能是终身监禁，不得保释，而且坐牢地点是古巴关塔那摩。”

嗯，妥妥的地狱模式。

玛雅甚至不敢想象，不许自己研究的话，自己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