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希芙低着头，久久无语，仿佛脑海中做了千百个艰难决定，她突然抬头：“托尔。弗丽嘉陛下待我如亲生女儿。她照顾了我无数年月。为了救她，我当然愿意牺牲我自己。只是，我想要你的一个答复。”

第497章 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地球上，很多分手男女最后的模式都类似。

“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爱过。”

呵呵，其实都知道答案。

她给自己最后一个向他示弱的机会，便是这句话。

此后山高路远，云淡风轻，纵然相逢，一笑而过。

锤哥也差不多。

他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他是莽，很多时候智商高达五点，但几千年下来，如果真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不可能坐稳阿斯加德王储之位。

轻轻仰着头，让风吹起金色的发梢，托尔的脸上有着释然、淡然、以及苦涩。

“希芙，一切都是命运的捉弄。”

命运的捉弄？

或许是吧。

当最后的坚持轰然崩塌，当虚伪的信念被残酷的审判词所摧毁，希芙脸上同样有着释然。

只不过，一滴清泪悄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