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站在窗口,望着天边,在他身旁还有着一只深红色的鸟,像天鹅那么大,在窗口演奏着它那古怪的歌声。
邓布利多推了推半月形眼镜,鼓起掌道:“福克斯,你的歌声还是那么优美,配合上分院帽的歌词,和舞台剧似的……完美,简直完美!”
福克斯微微欠身,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邓布利多的商业吹捧。
邓布利多从口袋里掏出比比怪味豆,问道:“要不要来一颗?我最近运气不错,拿了好几次草莓味豆,很奇妙的味道。”
福克斯眨了眨两只亮晶晶的黑眼睛,盯着某处,片刻后,它毫无征兆地消失在办公室。
邓布利多皱了皱眉。
不常见,福克斯很少会这样惊慌失措。
他将比比多味豆拆开,拿了一粒,放在鼻子边。
扭一扭、嗅一嗅,一股混浊的味道扑面而来。
邓布利多又深深吸了一口。
这味道……有点上头啊!
比比多味豆又出新口味了?
……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股奇怪的味道,笼罩了整个霍格沃茨。
它来的是那么悄然、那么猝不及防,神秘而又上头,比佐科笑话店的大粪蛋,还要强烈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