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线朝向了一边，又忍不住盯着威廉的侧脸发呆。

威廉抬手，摸了摸赫敏的额头，“没有发烧啊。”

“只是有些困了。”

赫敏打了个哈欠，卷起自己垂落的刘海，轻轻缠住威廉的手指，在很认真地打结。

威廉的左手只好继续放在赫敏额头上，右手合上笔记本，也学着她，一侧脸靠在桌面上。

两人大眼瞪小眼。

互相对视着。

“你肯定累啊，上午上了那么多课，算一算，你其实已经过了一天，现在可以上床睡觉了。”威廉说。

“可我不想睡。”

赫敏似乎觉得桌面太硬了，就微微抬起头，拿着威廉的手垫在自己的脸庞下面。

“海格上课怎么样？”

“还好吧，不过他太急了。”威廉很快将课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不怪海格！”

“是不怪他，但在黑湖上骑海怪，确实很危险。”

“大黑呢？”

“中午放学的时候，被我放在海格小屋了，他说晚上的时候，会送到路威那里……”

威廉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赫敏眼皮打起了架，迷迷糊糊要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