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福吉,闭目养神,思考着一会的审判。
福吉也不想这样不留余地,但这就是政治斗争。
谁让威廉在巫师大会胡说八道,又将邓布利多扶回会长的位置。
最无法忍受的,福吉的主动招揽,被这小子不留情面拒绝!
那叫一个愤怒啊,你小子有什么可豪横的?!
除了学习成绩好点,开了一家阿卡丽商店,赌球赚了几百万加隆,救了好几座城市外……你还有啥,你还有个啥!
反了天了!
那天,回到自己办公室,福吉是越想越气,拿起墙上布歇的画……没舍得砸,太贵!
想一脚踹断书架,又收回了腿,木头是黄花梨的,太硬!
福吉左瞅右瞅,开门去了助理办公室,在珀西惊恐的目光下,他使劲乱砸一通,发泄了那股无名之火。
气顺了,整个人也舒坦多了。
但这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好巧不巧,乌姆里奇来了。
她哭哭啼啼说,她被格兰杰那个泥巴种袭击。
乌姆里奇更是摸着自己撞击木门,疼了很多天的屁股,煽风点火道:
“这哪里是打我的屁股,分明是在打您的脸啊!”
福吉一拍脑袋,送上门的罪名,这要不好好利用,那自己还是人吗?
回家养特波疣猪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