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双手捂住嘴巴，指缝滴血不止，气喘吁吁地望着男子。

衫袖飘动的死神，望着眼前这个几本已经快丧失战斗力的年轻巫师，没有说话，但眼神中有些遗憾。

一方困兽犹斗，一方岿然不动。

凡人如何能与神较劲？

孰优孰劣，再明显不过。

更可怕的地方在于，死神从头到尾，都没有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出手。

他更像是一个多年不出世的绝顶高手，想要见识一下他不在的这一千年，魔法世界的风景。

后辈最出彩的巫师，与他那个年代比起来，又多了哪些有趣的魔法？

没错，在死神眼中更像是有趣。

哪怕是威廉，如此年轻，就有这种实力，尤其是在汲取默默然后，已经站在巫师最顶端……

在他眼中不过有趣罢了。

一头大象，会被一只蚂蚁咬疼或者破防吗？

威廉再厉害，依旧没有脱离凡人的桎梏。

而且，在成为神前，男子就是人间最高的那座山峰。

成为冥界之主后，更是看见了无数人看不见的风景……

神，就是神！

男子抬起手，准备将这个圣徒的灵魂取走，再回收所有的死亡圣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