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强思考了半响，脸上逐渐浮现出一丝奇异之色，空中喃喃的说道：“是她，莫非她也是……”

方鸣巍侧耳倾听，却是再无半点声音。

“鸣巍，你的实力究竟怎么样了？”

当王自强问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就算是他的老脸，也忍不住红了一下。

以他的身份和实力，竟然要向一名弟子询问他的修为进境，这件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只怕要让所有人都笑掉大牙了。

“弟子的实力？”方鸣巍皱紧了眉头，这个问题还真的很难回答啊。

虽然他此刻仅仅是双系的十七级大师，但是在他的身上却隐藏着太多的秘密了。

方鸣巍甚至于可以肯定，只要他放开了全力，当三十七的节点同时发动之时，他绝对不会逊色于任何人的。

而且，他所掌握的最大杀手锏，正是灵魂和红云。

只要他愿意，可以投入整整数亿的灵魂，也可以使用红云和鬼眼，将整整一颗星球变成绝对的死星。

所以当王自强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方鸣巍一时之间，还真的很难立即回答。

认真的想了片刻，方鸣巍的脸上布满了凝重，道：“老师，我很强。”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真的很强。”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从他的眼神，从他的身体中都涌现出了一股强大的自信。

感受着方鸣巍身体上所表现出来的变化，王自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鸣巍，你的实力我明白了一些。不过，我想知道，你现在的体术和精神力量究竟达到了什么境界？”

“弟子惭愧。”方鸣巍的脸色微红，道：“如今只修炼到了双系十七级的地步，而这几个月之中，弟子却是毫无寸进，让老师您失望了。”

王自强的脸色豁然一白，随即一红，紧接着一黄一黑，最后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