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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作为合格的军事领袖,在增添了宗教色彩之后,孤的煽动能力更上一层楼,带有强硬的“鹰派”形象的年轻皇储,在军队少壮派与骑士武勋派中颇有市场。大量年轻的军官和骑士被我笼络起来。

以对外强硬的姿态,以及扩张思想武装起来。被称为新十字军的秘密结社组织很快发展了起来。

说起孤这样的能力和手腕,要是放到别的国家或地区,那就可以用妖孽来形容了。可是耶路撒冷不比别处。上帝应许之地,天国皇朝。原本就多神异。鲍德温皇室更是天使降临之处。

孤心想,即使孤抽出剑来,一剑劈开了地中海。耶路撒冷人也不过赞叹一句:殿下好剑法。之后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这样一来,孤心中却是泛起了一点小失落。有时候就会耍赖,往神裂怀里钻。说起来,神裂她不过十四岁而已,胸围就已经是c等级的了。这要是成了年之后还得了?看起来孤无意中捡到宝了呢。

于是,就在孤十四岁这一年,即西元二零五九年春天,孤正躺在神裂牌膝枕上,享受着神裂牌扇子扇出的凉风,嘴里咀嚼着神裂剥的葡萄,准备睡个小觉的时候——一份任务的公文被送到了孤的面前。

出使不列颠?

孤当时睡意全无。

耶路撒冷的政治,经济,宗教完全无可挑剔。虽然其他国家也会做出一定抨击,却怎么看,都带着一股葡萄酸的味道。只有外交这一条,按照普世价值而言,耶路撒冷做的不够好。

不希望与异教国家多做交往。以这个“就好像初中的清纯女学生一样口吻”的理由,耶路撒冷与其他国家间的交流,几乎只是停留在了商贸往来,这种极为基础的层面上。

作为世界上仅有的几个没有加入联合国的国家,耶路撒冷被嫉妒她的人称为“没有外交的国家”。

因此,这一份出使的任务……怎么说呢,嗯,很新奇。孤也是第一次见到。

不列颠么?从狮心王时代算起,我们两国算是世仇了吧——不对,近代英国国祚被荷兰给篡了去。这么算起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知道英国人会不会赞同孤这种说法。

“神裂啊,准备一下,之后随孤去一下不列颠。”我站起身来,把葡萄吞了下去,之后这样对神裂说。

已经被调教的颇有一番贤妻良母韵味的神裂嫣然一笑,算是回答。

就这样,孤坐上了前往不列颠的专机。在经历了一场并不算好,也不算坏的旅行过后,降落到了伦敦国际机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