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教皇就拉着孤的手,走进了会客厅内。之后让所有人都出去,关好门。
于是整个房间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稍微有点紧张呢——大家都这么想吧,有着不良声望的,疑似基佬的家伙与你共处一室。这么危险的事情以后还是少做为妙。
话说回来,孤在外面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很棒的美少年呢,金色短发,散发着中性美的男女不分的家伙,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还长着一对波斯猫一样的异色瞳。说起来那家伙看着教皇的眼神很不一样诶。难道那就是他的基友?难不成在吃孤的醋?我勒个去!还是拔剑砍了他好了。虽然你还什么都没有做,这样直接砍了你稍微有点冤枉——但是真的等你做出了什么可就晚了。所以请去死吧,教皇冕下。
只是这位教皇冕下也不是白混的。就好像真的感觉到了孤的杀意一样,他抢先这样问道:“侯爵,你对于始祖的信仰,究竟如何呢?”
该死的,这算是什么?威胁么?不过不得不承认,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却是打消了孤的杀心。
“早晚有一天弄死你。”孤这样在心里碎碎念着,嘴上说的却是好听:“始祖至高至伟,无论何等身份,何等地位,皆应对始祖保持最高之信仰。而作为始祖代言者的教皇冕下,自然也应得到最大的礼遇和尊重。”
教皇冕下听孤这么一说,却是笑了起来:“难得,这个世界上已经很少有侯爵您这样诚实的人了。”
……我勒个去的,这一会儿孤可以肯定了,这个混蛋就是在讽刺孤。
“冕下过奖了。”孤诚惶诚恐的回应。
“哪里,侯爵你当得起这份荣誉的。”教皇的笑容和蔼可亲。虽然这种长者式的笑容出现在这个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人的脸上,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接下来,教皇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又将孤好生夸奖了一番。把孤夸得跟朵芍药花似的。然而他越是这么夸,孤越是觉得不舒服。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这种道理孤还是懂得的。教皇冕下身居高位,俯仰众生,却对孤一个小小的苦寒之地的侯爵如此礼遇。孤却不知道,他是为了求什么了。
不过,总之,一定会很困难,这却是一定的了。
等到教皇冕下再次说出了一个典故,将孤比作了某某某坚贞不屈的护教骑士,孤再三谦让一番,最终抵不过教皇好意,愧领了之后——冕下他总算提到正事了。
“不知,侯爵你对于如今大陆政局有何看法?”教皇这样问道。
有何看法?戈里亚的约瑟夫野心勃勃,阿尔比昂和托里斯汀却是白痴当家。我们格尔马尼亚自己还三天两头的内战——还有你们罗马尼亚,听教皇冕下这意思,你好像也不想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