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德鲁很干脆的回答说“就算你敲碎了我也好,叫你那柄可怕的剑把我吞噬掉也好。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很好,下一个问题。”我丝毫没有纠缠下去的意思。接着问道:“有关虚无的使魔的事情。”
“不接着逼问了么?”
“不,实际上我也没有指望一柄区区六千岁就残破成这副德行的剑,能够明白这个世界所隐藏的秘密。”
“你说话还真是伤人啊。”
德鲁这样抱怨了一句,之后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了有关与虚无使魔的事情。有部分是道听途说,也有部分是他个人的臆测。而且整个内容残缺不全,充满了自相矛盾的地方。听上去就好像一个三流写手编出的故事一样。
不过,这样一来……足够了。
“那么,遵照约定,孤会饶你一命的。没用的剑。”
“可是……你要对搭档怎么样?”
“你已经换过很多个搭档了吧。六千年,六十年一位也有一百个了。反正迟早都会换的。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不同吗?”
“……的确。说得有道理。而且我也只是一柄剑罢了。没有人挥动我的时候,我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难得你有这样的觉悟呢。那么再见了。”
“如果可以的话,真的很想永远都不再见到你。”
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对话之后我将这柄剑高高举起,之后狠狠地向着地下扔了过去。之后,剑身迅速贯穿了地表,继续向下。至于会停留在哪个岩层之中,我就不太清楚了。
在这之后,我打了个响指,才人少年头顶立刻降下了数个水球,淋了他一脸。我这才拖着他的衣领,另一只手抱着仍然昏迷不醒的露易丝,离开了这里。
半个小时后,在普鲁士间谍开设的旅店的地下室中。才人少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拷在了一起。身体呈“大”字型,被固定在很冰冷的金属台上面。身上倒是换上了黑色的新衣服。但是怎么看都像是给囚犯穿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