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间桐雁夜觉得自己还有使命没有完成,并不应该如此死去,然而只要让他想一想,自己是靠着什么东西活过来的,他心里面就有一种立刻去死的冲动。
“这个里面的魔力,可是当天夺取了樱的贞操的那只虫子留下的哦。雁夜,你如今就是靠着这样少女的馈赠而活着的。好好感恩哦,啊哈哈哈……”
回想起当天晚上,自己的那个所谓的“父亲”用来救治自己的东西,间桐雁夜就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所以,间桐雁夜在这两天的行动变得有些疯狂,拼了命的,不分白天黑夜的在冬木市寻找着敌人。心里面想着:只要找到了,不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要冲上去灭了他。至于什么魔术师的行为准则,已经被间桐雁夜擦过屁股之后顺着抽水马桶冲走了。
然而,这几天的功夫,整个圣杯战争已经进行到了后半段。基本上该死的都死光了。只剩下我,吉尔伽美什,还有兰斯洛特三个。
吉尔伽美什如今在圣堂教会的地下室里面猫着。我也躲在爱因兹贝路家族的豪宅里面。所以说,这家伙完全找不到人,就好像憋了满腔的欲火却无处发泄的怨妇一样,心情恶劣可想而知。
“哼……神父,我记得你已经退出了圣杯战争了。”间桐雁夜这样说道,虽然说与这个神父之间的交流并不是很多。但是间桐雁夜也能看得出来,这家伙不是个省油的灯,好像自己这种半调子的速成魔法师,要不是有着英灵的话,恐怕在他手下一个回合也走不过。
就勉强听一下,他到底要说些什么好了。
间桐雁夜这样想着。
“你想杀死远坂时臣,是这样没错吧?”
间桐雁夜听到了言峰绮礼这样的说辞,仅剩的独眼猛的一缩,爆发出了极为可怕的炙热的火焰:“是这样,又如何?”
间桐家好歹也作出了一些情报分析,言峰绮礼和远坂时臣之间师徒反目是假,唱双簧给别人下绊子是真,这一点间桐雁夜也看得出来。
“我可以,让你杀死远坂时臣哦。”
言峰绮礼这样说道。
而此时此刻,就好像闻到了诱饵香味的鱼一样,间桐雁夜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吸引住了。只是,错过了中央大桥之战最后一幕的他,此时此刻还不知道,真正的远坂时臣实际上已经死掉了,他所追求的一切都已经变成了一个黑色幽默的笑话。
“继续说下去。”当然,间桐雁夜自己绝不会如此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