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问题就来了,他一个男生哪里做过这种事情,要给一个女人脱衣服洗澡,他可做不来。可是又没有办法,现在这么晚了,肯定找不到人来帮忙,总不能让蓝雨就穿着脏衣服睡觉吧,更何况他还叫她一声雨姐呢。算了,看来不做是不行了。

咬着牙,他解开了蓝雨套装的扣子,套装上沾了不少呕吐的那些东西,不洗是不能穿了,外套里的白衬衫也沾上了一点,也要脱,可是再脱就要见肉了,文章涨红了脸,颤巍巍地又解开了蓝雨内里的白衬衫的扣子,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掉,他现在可是清醒的很,心里不停地祈祷她不要这个时候醒来,不然那还不立刻就把他给杀了。

还好,蓝雨醉的深,睡的很沉,即使帮她脱衣服这么大的动作,也没把她弄醒,她还竟然还知道配合文章脱去脏衣服,顺从地抬了抬胳膊倒把文章给吓的半死,又是一阵祈祷,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解开了扣子,脱去衬衣,高耸的双峰立刻就挺立出来了,洁白的文胸立刻就映入了他的眼帘,和晶莹的肌肤相映生辉,一股动人的体香立刻传来,这是一个女子最天然的诱惑,何况现在蓝雨醉酒了,无意识下作出的一些小动作更是诱人无比。

文章对这方面接触的本来就不多,看到这种情况只觉得一股热血从下往上,急速奔驰,直冲大脑,只觉得鼻孔里一股热流正缓缓向外流动,不受他的控制,心脏扑通扑通地猛烈跳动,压也压不住,好像要跳出来似的。

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文章只觉得蓝雨那晶莹洁白的娇躯似乎在自己的眼前不停地扭动着,那股清新诱人的香气一波又一波地向他袭来,比先前他闻到的要强烈的多,让他头晕目眩,不能自已。

迷蒙中,他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只是无意识地做着一些事情。

可如果此时此地有别的人,就会看到看到这样一幅情景,一个大色狼正在亵渎一个醉酒了的漂亮女子,那个年轻女子上身只着内衣,外衣被扯在一旁,那个猥亵的男子正用双手在那个女孩子身上揉啊搓啊的,但却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在这怪异的情境中,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很长时间,双方却没有进一步反映。

忽然,“嗯”的一声轻微的呻吟从蓝雨口中传了出来,似乎不堪忍受他的抚摩。可是听在他的耳朵里却不异于晴天霹雳,文章好似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他晃了晃脑袋,要把那种迷蒙的感觉甩出脑外。

可是当他注意看时,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正在蓝雨白玉般晶莹的胸脯上来回抚摩着,那洁白的文胸已经被弄的歪歪斜斜,快要脱落了,雪白的乳鸽已经有大半都露了出来,那深藏的最后两点春色就快要被他发掘出来了,那柔软的触摸感觉好似一道道电流快速的从他的双手一下子传到了他的大脑之中,鼓动着他的血脉,加速着他的心跳,那滋味是他从来没有尝过的。

怎么会这样,文章一惊之下,立刻收回了自己那有点不听使唤的双手,双手似乎还在留恋那柔软的感觉,想反抗大脑的指令。怎么回事,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那里去了,那点酒算的了什么,早就醒了,可是为什么还是控制不了自己意识和行动?

文章只感觉此刻心血澎湃,手足都不太受自己控制的感觉,体内似乎有一股雄浑的能量正在缓缓地聚集,流动,难道说时候又到了?他不敢继续想下去,这样下去可不行,得找个僻静的地方来解决这个问题。

回过头来看到蓝雨那被抚摩的已经变的有点粉红晶莹的肌肤,文章心想得要先解决眼前这个大问题,不然蓝雨明天早上醒来那还不要闹翻天了,看到他不在,还不以为他畏罪潜逃啊,再说也不能就让她就这个样子躺在这里啊,他也不放心啊,这样到明天非生病不可,他可做不出这种事情,还是抓紧时间帮她收拾好再说。

定了定心神,这么长时间养成的冷静的心态倒是帮了他很大的忙,他艰难地回复到了以往那种心如止水的状态,锻炼过的心态也不是轻易能够改变得了的。

文章目不斜视地帮蓝雨脱下了黑色的套裙,整理好被他弄斜了的内衣,似乎那晶莹的肌肤,纯净的洁白和它掩盖下的神秘地带一下子失去了吸引力,他好似在做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那动人的娇躯似乎变得和木乃伊一般,对她再也没有一点吸引力。

他快手快脚地帮蓝雨擦了一下身子,又把她抱到了自己的卧室,就睡在他的床上,虽然他人看起来有点邋遢,可他的卧室可不乱。给她盖好了被子,又留了张字条,大意就是她喝醉了,衣服又弄脏了,所以把她带了回来,脱了脏衣服,他临时有急事就先出去了,她走的时候只要帮他把门带上就行了。

其实正如文章所想,他这几年也不是白练的,确实是他的身体出现了状况,基本上可以说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了,虽略有夸张,但也差不多了,文章现在的状况就是到了一个异能者进阶的时候了,而且状态有点不稳定而一个处理不好,说不定真地会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