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一分钟前你还躺在地上装死来着,原来你没有受伤。”另一个则说。
“去你(妈)的,老子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还断了一根大肠,可是这个家伙却神奇地把我治好了。”米歇尔愤怒大叫,他掀开裤子大叫:“看那,疤还在这呢,上面还有血!”
温柔很愤怒地转头。
“是盲肠。”沈奕提醒他,示意他露出了不该露出的东西。
弗罗斯特怪叫起来:“你是怎么做到的?天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种能力?”
沈奕狂翻白眼,哥们,咱俩之间有以前吗?
拉尔夫喃喃道:“他们是上帝的使者,一定是。”
“我觉得他是一个神父。”有士兵说。
米歇尔立刻怪叫起来:“狗屎,就凭这一手他能做梵蒂岗教皇!”
除死掉的那个冒险者外,剩下的20名冒险者除胖子外全部开火,展现出强大的火力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道具,技能,令第2空降营兴奋不已,而沈奕的治疗能力更是让所有人都看到了生的希望。
至于胖子本人,从开打到现在,一枪未发,捂着脑袋打哆嗦。
所有人对其直接无视。
空降营的士兵们围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沈奕不得不提醒他们一句:“嘿,你们不觉得我们太集中了些吗?这么多人在一起,一发炮弹过来咱们就全得完蛋。”
“散开,全都散开!”弗罗斯特大叫:“回自己的位置上去,战斗还没有结束呢,别忘了自己的责任,我们要拿下阿纳姆大桥!”
第2空降营的士兵这才纷纷不情愿地离去,那个叫米歇尔的年轻士兵丢给沈奕一根骆驼烟,这种美国烟也不知道他从哪弄来的:“嘿,我欠你一条命。”
眼看着众人离去,弗罗斯特冒着德国人的炮火趴在地上对着沈奕洪浪等人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这个用下巴顶住地面的军礼看上去十分滑稽,然后他说:“你们都是优秀的军人,我和拉尔夫为刚才的言语不当表示道歉。”
“不必客气,咱们现在是同舟共济。”沈奕回答。中文的成语用英语根本无法翻译,沈奕只能说成是坐在同一条船上,好在两位营长都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