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他等的恐怕就是刚才的那一刻吧?
要知道自己可是曾经亲口说过没见过莫利的,如果是在报纸上看到莫利,那么他根本没有任何理由一眼看出这棺材里的年轻人不是莫利。
只要他刚才开口说出这不是莫利,那么伯纳德就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证据。
他果然是在给自己设陷阱。
伯纳德已经凑了上来:“您看起来好象很不高兴,沈奕先生?”
“的确有点儿。”沈奕将花扔下,然后转头离开。
死者不是莫利,他来此地殊无必要。
伯纳德已跟了上去:“您不想知道死者是谁吗?”
沈奕差点说出是谁的字样,不过心念电转间,他还是回头看了一眼伯纳德,缓缓道:“不是莫利警官吗?你说的。”
“他的确叫莫利,不过不是调查局的那个莫利。”伯纳德笑道,他凑到沈奕的耳边说:“其实他是个军人,一个受到枪击,在医院里躺了足足十二天却还是没能救活过来的少校……他是那个钟楼枪手的受害者之一。”
沈奕心中一震。
他重新回头看向了那块墓地。
原来那棺木里躺着的年轻人,也依然是被自己杀死的人之一吗?
沈奕悠悠叹息了一声,然后他看看伯纳德:“詹克斯先生,你这样做很无聊。士兵莫利也好,调查员莫利也好,都和我没什么关系。”
说着他扭头前行。
伯纳德已在后方追道:“既然没关系,为什么还要来?”
沈奕不理他,他现在已经确定,自己现在是说多错多,伯纳德正等着他的每一点表现,并拼凑出他就是凶手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