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风景随着波纹般的摇曳，逐渐的消失不见，空间乱流也渐渐平息，感知可以覆盖过去，体会着其中存留的一些波动余韵，隐隐约约，凌寒感到像是忽然抓住了什么。

“空间扭曲，折射光线，宇宙中形成海市蜃楼……不对，不只是光线折射，这其中还牵扯到了波动共鸣，气息侵染！刚才那片陨石，不刻意去感知，在乱流的干扰下，几乎分辨不出来气息差异！”

凌寒感到自己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隐隐形成了。

空间的波动，引动光线扭曲，气息共鸣侵染，一个有着自身气息威压相同的人影，突然出现在了远方彼端……

“空间折射！波动侵染！”

“如果我能够掌握这种奥义，利用此种原理，是不是就可以制造出幻象一样的东西？”

紧紧的思索着，凌寒的手掌忽然缓缓的动了，面前的空间随着手掌动作，开始扭曲，转眼间就形成了一个棱形，一千米外的空间，突然出现了一个有些模糊，但是身材，动作，几乎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光影。

“恩，还是有一些不对……光，光线不足！”

体内精神力催动，在身体周围形成了一片淡淡的光晕，而前方，那一个光影的身体陡然变得清晰起来。

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差异，任何动作，都如同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一样。

根本就是栩栩如生的另一个凌寒。

“不错，就是这样！再以后，就是不断强化气息侵染，混淆感知扫描了！”

凌寒缓缓的做了一个动作，那个幻影果然随之做了一个相同的动作，只是动作到一半的时候，面前的空间缓缓稳定下来，那一条模糊的影像，也随之模糊消散。

“这已经是空间战技的雏形了吧！空间法则的利用变化，真是玄奥奇妙，我只不过才接触到一点点本质而已，竟然就能够轻易做到这么多……如果对空间奥义的掌握，继续精进，甚至突破到了十七级，十八级……那时候的境界下，又能够掌握何等惊人的空间战技呢？”

想到这里，凌寒不由的又想到了一直困扰着的那个人。

那个人究竟是谁？不知道掌握了多少强大的法则奥义，才得以压服那么多的圣域强者，让这些高傲的圣士，听从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