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宣很是不在意的笑了一下,但喉咙却蠕动着问洛林道:“我们能赢吗?”

“如果是3000米的话,胜利应该在90%以上。”

黄宣想了一下,道:“如果为赤兔减轻重力,我们是不是会容易赢一些。”

“当然。”洛林很快回答道:“需要我现在做吗?”

赛场内热潮涌动,黄宣终于摇摇头,道:“还是让它自己跑吧,实在不行,我们再作弊。”

“如果不现在让它适应新的重力的话,半程减重会有反效果。”

“我相信赤兔和典韦的。”黄宣还是摇头。

这时嘉拉迪亚注意到他,关切的问道:“有些担心是吗?”

“也不全是。”黄宣凛然回头,不自然的笑笑道:“我很少来赛马场。”

嘉拉迪亚表示理解。

……

正午的阳光照射在碧绿的草地上,将茎叶照的纤毫毕现,酝酿了半天的人们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等待着出发的号角。

被鲍勃叫做伯吉斯的骑师身材瘦削,稍稍有些长的头发被牢牢绑在脑后,他胯下的那匹“俄亥俄尖叫”身上略有些潮湿,粗重的呼吸带动着脖子不停的转动,这是知道即将开始比赛的信号,优秀的骑师会将马儿调教到最适合的状态。

反观赤兔,仍然悠哉游哉的低着头,偶尔斜看旁边的马驹一眼,似乎不屑于和这般矮小的同类打招呼,只是晃着脑袋。

典韦紧了紧马缰,他是个只喜欢胜利的家伙,无论是打架还是骑马。

谢郝从主持人手中接过小彩旗,在一片寂静声中,使劲的挥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