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风信子想不通,赛斯更想不通,自己转眼间就成了无主的奴隶,更可悲的是身上禁止并未解除,还是个奴隶的身份。
赛斯闷闷不乐的在客房休息,事到如今他除了等待夏飞回来也做不了别的,夏飞一天不回来他就要等一天,一年不回来就要等一年!
风信子和父亲水獭坐在书房里,谈论着和夏飞有关的事情,夏飞杀了科林,剩下的事情就简单许多,大队人马一冲,便将科林带来的一千多牧羊族战士杀的落花流水,以及小的代价全歼对手。
那些临时请来的援军都已经离开,紫血洛基一族派来了新的卫队,毕竟风信子是紫血一族的脸面,要是他们出了问题整个紫血一族都会受到影响。
凡是来帮忙的,无论是雇佣军团还是个人,都从风信子这里得了赏金,当然,赏金只是次要的,风信子的友谊才是这些人最看重的东西,日后若是真的有需要风信子出面的事情,风信子绝不会拒绝这些帮助过自己的朋友。
“我昨晚又失眠了。”水獭两只手捏着太阳穴说道。
风信子微微一怔,急忙关切的递上一杯茶,“究竟是什么事情让您如此担心?”
水獭接过茶杯轻轻喝了一口,叹气道:“还不是因为阿飞,所有过来的援军咱们都感谢过了,只有他这人情咱们还不起啊。”
风信子一阵苦笑,“是啊,要不是阿飞兄弟,族里三百多口老弱妇孺只怕这会全都在阴曹地府了,这个人情的确够重的。”
“何止如此,你别忘了,真假局是咱们输了,还欠着阿飞三条人命呢。”
一说这话风信子和水獭同时发出叹息,打不过夏飞倒罢了,真假局也输给他,这可是二十五年来风信子第一次惨白,成员无不唉声叹气。
“所以我才来找你商量商量,阿飞要是回来,这人情究竟该怎么还。”水獭向后一仰,摸着胡须说道。
这时候儿媳妇茯苓端着水果盘子送进来,正好听见水獭的话,于是放下盘子说道:“爹爹说的的确是个问题,您可能不知道,族里那些老者,妇人和孩子们对阿飞的印象好着呢,包括樱子也是,这几天樱子都坐在门口等阿飞回来。”
“我觉得阿飞这人挺讲义气的,人也优秀,当时说赌命估计只是一句气话,咱们好好报答人家就是,他应该不会真的找咱们索命,万万不要再出别的差错。”
茯苓一边说一边瞄了一眼风信子,她怕的是风信子一不做二不休,找人把夏飞给杀了,那样倒是轻快,不用担心夏飞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可是族里那些被夏飞救的老人和孩子绝不会答应。
特别是那些老家伙,个个都是紫血一族元老,要是怪罪起来只怕风信子一家很难在失落之地继续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