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子年笑而不语,郎顺业为人粗犷,就是这么个火爆脾气,拦也拦不住,好在这家伙虽然是嫡系但上边还有两个哥哥,轮不到他继任家主之位,哪怕是不在族里担任职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像自己,身为丰家继承人,总有一天丰子年要继承龙腾,那压力可比郎顺业大的多,所以行事也更谨慎。
“哎,有时候我真羡慕你,想说就说,想做就做,我就不成了,凡事都得先想想家里,这次我来余家父亲还不知道呢,但愿真如那封信所说,夏飞能够一举扭转乾坤,要不然定会被父亲好一顿臭骂。”
郎顺业表情郑重道:“你说那封信真的是夏飞写的吗?”
“有可能。”丰子年重重点头,“夏飞在法则界没什么根基,他能够找到最强的助力也就你我二人了,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要是真如信上所说,我们就合起来闹他一闹,以咱俩的实力,虽然掀不起太大波澜,至少这件事绝不会再被继续遮掩,再说,夏飞这人我很看好,让他欠咱们一个人情,不会有错。”
郎顺业不以为然道:“我大狼帮谁可不是为了让别人欠情,纯粹就是看不惯罢了,没你那么多矫情。”
丰子年只好苦笑,说到正直自己是万万比不了郎顺业的,毕竟丰家大少身上的担子可重,不多几个心眼,在这人吃人的法则界恐怕是活不过几日。
郎顺业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嘟囔道:“就职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木浮萍这丫头怎么还没来?”
丰子年微微一怔,“木浮萍?她来干什么?”
“我叫她来的。”郎顺业倒是说得很坦然,“我收到那封信,琢磨着可能是夏飞真的需要咱们帮一把,于是就把木浮萍也叫上了,他是朽木一族的嫡孙女,能量也不小,既然夏飞想把事情搞大,那咱们哥几个就可劲的闹他一闹!”
郎顺业是个大嗓门,他这一说引得旁人纷纷侧目。
丰子年急忙把他拉到一边僻静的所在,压低了声音道:“大狼,这事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呢,夏飞和木浮萍……”
不等丰子年说完,郎顺业哈哈大笑道:“我知道,夏飞这小子正走桃花,木浮萍和他可能有什么勾搭,这不正好吗,我当个月老,帮他们俩拉近感情,这事要是成了还得讨杯喜酒喝呢,等夏飞真的把木家丫头娶进门,这圈子里看谁还敢小瞧他!”
丰子年彻底无语了,郎顺业这乱点鸳鸯谱的招数也不知是跟谁学的,关于夏飞和木浮萍那点事情丰子年是清楚的,很明显,夏飞并没有那意思。
正说着,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丰子年抬头一看,不由得傻了眼,只见一群大到十七八岁,小到十三四的少年大摇大摆的闯进了余家祠堂。
“兄弟们,我在这呢!”郎顺业举起手,大声招呼着。
“你……你怎么把这群活阎王也叫来了!?”丰子年一脸无奈,摇着头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