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祖祥羞愤难耐,将强行塞在手里的幼苗,狠狠的贯在地上。心里默念:我看你想做什么。
他自持郡王的身份,安慰自己,程晋州无论是哪个身份,对自己都没有管辖权。
潜意识里,他忘记了程晋州,根本就不需要按规定出牌。
今天的程晋州之于西南,不仅能横着走,而且能规定所有人横着走,单号跑,双号跳——他就是大夏的发改委,西南的城管,看守所的警卫,又哪里需要遵守什么规则定律。
站在20米的高度上,程晋州用肯定的语气道:“徐龟年,你说说,私自毁坏青苗,是什么罪行?”
要是程晋州刚来的时候,徐龟年或许会想点什么两不得罪的妙法,现在却是毫不犹豫的道:“罪及当流。”
流刑就是流放,政府出资的遭罪旅游计划。其衙役素质甚至低于野导游,而且往往不准备回程计划。
“徐龟年,你大胆。”早有人急不可待的跳了出来,有人看好程晋州,就有人看好郡王大人,或者不得不属于南陵郡王的阵营。
一群人顿时发出喘气的呼声。
南陵郡王在西南称霸许久,他们哪里能想到,15岁的程晋州竟毫不犹豫的挑战了。而且是居高临下的挑战。
“没什么大胆不大胆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程晋州争辩一句,便道:“看在是贵族的份上,来人,打40大板。”
早就准备好的4名衙役高呼:“威武!”
“程大人!”更多的人吼了起来。
程晋州理都不理,从小到大的历史故事教育他,中国式的世界,永远都不会少了那些善辩的年轻人和老年人。在君权第一的年代里,皇帝也有被文人辩倒的时候,他可不想重蹈覆辙。
武力是决定性的,就是赵家自己的人,也没办法扭转局势。
4名衙役手脚微颤的冲了上去,将放弃了挣扎的南陵郡王摁倒,扒去裤子,使劲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