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成功一惊,赶紧要向着自己的宿舍跑,田伯光没好气的叫住了他,将手里的袋子砸去并道:“跑哪儿去,正装和你放在家里的勋章都已经帮你拿来了。”
听到这句话霍成功想起来了,自己是把勋章放在了家里的,不过你们就这样踢开门进去乱翻吗,霍成功不由悲愤的质问道:“怎么能私闯民宅呢。”
“是啊,民主的联邦竟然还有这样令人发指的暴行,你一定要当面质问质问他们怎么做人长官的,而按着你一向待遇规格颇高的传统,说不定下命令的还是校长……”
霍成功掉头就走,就好像刚刚胡归庭被他气走一样。
看到这一幕许约忍俊不禁,她喜欢看到一向通吃的霍成功被田伯光堵的胸口发闷的样子,但这一点真是奇怪,就好像张自忠长官说的那样,可是霍成功为什么总让着田伯光呢?
她还在想这个问题,坐下后的田伯光却对她献媚的一笑,两只小眼睛都没了,这家伙用很亲密的口气问:“将军现在还好吧。”
“很,很好呀。”许约茫然的看着他,不记得叔叔特地说过他。
田伯光继续关心的问:“最近这段时间憋坏了吧,别急,一切很快会好起来的。”
许约连连点头,但不知道怎么回应,因为她从没有单独和田伯光有什么交流过,田伯光也觉得交流好困难,他又不想放弃这个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机会,他忧愁着突然之间却开了窍,他想干脆讨论杂鱼吧,这样的话,就和她有话题了。
于是他立即开始和许约夸奖霍成功的出色,并且告知许约,千万别告诉那只小杂鱼,不然的话他的尾巴要翘起来的。
果然许约好开心的笑了。
找对感觉的田伯光乐翻了,这就继续违心的夸奖杂鱼,不停的用杂鱼为参照物,比较比较缺心眼的武安军啊,狡猾的戴安澜啊什么的,口水飞溅的把那些人踩了又踩。
就许约笑的花枝乱颤时,霍成功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她回过头去。
进入国防后,还是第一次如此庄重的霍成功正在向她走来,他戴上了有暗银长城军徽的檐帽,穿着一身以藏青为主体颜色,在袖口领口位置有暗银绞纹的国防机师正装,横过腰间并斜跨左肩的武装带和他右胸的两枚勋章相衬,除了肩膀上代表杂鱼的一道杠有些丢份之外,脊梁挺直的他此刻非常的英武。
许约欣赏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