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了药剂的冰凉棉签就在女孩的手中,轻轻转着,陈璐靠着他肩膀上,而嗅着近在咫尺的女儿香,田伯光心中忽然涌起了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这一刻,墙壁上的原子钟细微的咔哒声隐约,女孩子轻轻的呼吸和呼吸带来的风就在他耳边。
“难道说春天到了。”田伯光想到,他就说出来了。
陈璐大羞,这个人缺心眼嘛,她羞的把棉棒丢了管他去死,反正他死不了的,同时瞪着田伯光,田伯光却看着她憨厚的笑了起来:“嘿嘿。”
陈璐终于也忍不住扑哧一笑,努力不去看他,可田伯光却是想到就行动的,他问道:“陈璐,你,你终端号多少?”
“你想干什么?”
“朋,朋友嘛,你,你觉得我怎么样?”
“有你这样的嘛。”
“有啊,我啊。”田伯光又不真傻,他看陈璐没有拒绝的意思,赶紧的伸出手来:“好吗。”
“刚刚还推我。”
陈璐白了他一眼,但根据张自忠所说,女孩子这个时候的矜持是等待,谁这个时候转头走掉智商肯定有问题,所以田伯光连忙站了起来:“对不起。”
他还记得张自忠眉飞色舞的形容,要诚恳。
田伯光觉得刚刚还不够,他灵机一动,苦肉计,他这就豁出去的再次举起了右臂,诚恳万分的道:“对不起。”
同时腮帮子紧咬着,又是张自忠说的,一定要脆弱的坚强着,所谓脆弱的坚强绝非死撑那么没艺术,但其中奥妙只可意会,田伯光领悟了,他懂了,他做到了。
哦,他得到了。
陈璐急的连忙扑了上来,按下他的手:“我给你还不行吗。”
是啊,女孩子总是心软的,尤其是,这个声名狼藉的家伙表现的这样出色,如此对比更让陈璐有探索的想法,可田伯光却在想,还好没戳上去,他忽然又回忆起来了,门只有可能是戴振铎关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