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霍成功真诚的看着宋缺:“在宋缺将军您说这些之前,我其实也有隐隐的担心,我也不希望我跟随的领袖太善于阴谋,所以我能理解宋缺将军推测诸事时的心情。”
看着面色渐渐缓和的宋缺,霍成功继续道:“但也正是您对我们的信任,以及这种甚至能影响到您前途的开诚布公,才让我忽然找到了迷雾中的一丝方向。”
宋缺终于动容说出了又一个名字:“你是说,是李广?”
“您想想,许透露情报,许派遣部队,既然他掌握一切,为何还有陈在悄悄准备公布内幕搞他,我们作为许的嫡系核心,并不曾受到许的任何密令,预告了下面这多此一举的剧本,难道你们收到了吗?”霍成功问张自忠和徐卫山。
徐卫山摇头:“我得到的命令是,许不知道谁在针对他,他希望能查出来。”
张自忠点头:“是这样的,但我觉得许甚至不希望出现泄密,现在想来,他不是不知道,他仿佛是知道可能是谁在针对他,但不敢确定。”
“而我得到的消息是。”宋缺看着他们:“哲功告知我要小心一些,另外,陈纳德将军密令我不要信任任何人。”
“可您还是信任了我们。”霍成功笑着道。
宋缺也笑了,他说:“妈的。”
一句粗口,让现在四个人,一位少将一位地面部队指挥,一位中尉和一位上士之间的气氛彻底缓和,通过这样让人几乎窒息的交锋,他们发现原来我们还是一路人。
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开诚布公下去吧。
宋缺将自己所知的消息一一和他们通报,另外两位也绝无隐瞒,霍成功作为参与者和旁听者叹了口气,也许,真的是河北系,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何陈到发布命令中只有一位河北系议员呢。
如同欲盖弥彰吗?
偏偏这时,付中国来电:陈到昏迷。
付中国的声音很懊恼:“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正在检查,在我和他交谈时突然之间他倒下了,我还没有使用手段。”
“我们马上过去。”宋缺努力平静的回复,然后他切断了通讯看着张自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