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身后有人指导，那个人很可怕，但如果没有，那更可怕，埃尔文那小混蛋和他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

“是这样的。”

“可他身后能有谁？许？魏？丁？还是上帝？”

“上帝？”

“多留意他，这是一个近距离观察他的好机会，等这次事情之后，在桑切斯特的几个月内，一定要更仔细的观察他，真见鬼了，他竟然知道范德法特对我说的话。”

“如果一无所获，怎么办？”

“那我就去问他，怎么和上帝联系。”

话音刚落，外面的警卫报告：“霍少尉求见阁下。”

“快请。”海恩里希急促的道，然后嘀咕道：“我该有两三个女儿，因为这个世上优秀的年轻人太多了，斯特林你觉得呢。”

斯特林一愣之后有些生气了，他委婉的提醒长官要遵守诺言，他道：“反正莫妮卡小姐有自己的主见。”

“和张接触也有一点好处，那就是你的脸皮变厚了些。”

斯特林脸一红，进门的杂鱼看看他们，很疑惑：“是不是不方便？”

海恩里希却大笑起来：“这件事你需要去问斯特林。”

“哦，你们在说莫妮卡是吗。”杂鱼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看看斯特林：“一看我就知道。”

斯特林板着脸，以冷冷的目光回报这只和恶棍张一脉相承的杂鱼，至于杂鱼为何一看就知他懒得问，这种身为信徒却对偶像痛恨的奇妙情绪，显示斯特林副官正在人格分裂的前期。

但深受国防三人组影响的他却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