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约却说:“你揍吧,我才不在乎。”
说完,她就这么走了,许崇志这就冷笑起来:“霍成功,关于你在欧罗巴的一些事情,我会抽空再和你谈的,现在我要询问的是。”
是什么?看他忽然欲言又止,心虚的霍成功正纳闷之际,许崇志已经又开了口,他这次直接问道:“我问你,对于我曾经说过的整合和取缔党派事宜,你是持的什么态度?”
“长官为什么问卑职这些呢。”
“说吧,不可否认你有时候一些看法,很天真,但更直接,而且,我不得不告知你一句,你是我非常信任的人,所以我想问问你。”
霍成功看着许崇志,现在,许崇志已经不再是之前那副女方家长的凶神恶煞的模样了,他现在眼中流露的是一种诚恳,一种平等的对待,这让霍成功忽然觉得有些感动,他想了想,说道:“那么,长官,您必须保证,我对您的一切陈词,你不可动怒,可以吗?”
“好的。”
“长官,我讲讲田伯光吧。”
“……”
“我的长官,田伯光,他是一个非常好强,非常努力也非常自尊的人,同时也非常有争议,当163渐渐出人头地时候,很多人把一切归结于我和张自忠长官,他仿佛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这一切让他非常的郁闷和痛苦。”
“你到底要说什么?”
霍成功没理他,而是继续道:“这也成为了他努力的动力,终于,当时间过去,当他在闲言碎语的煎熬中找到自己最合适的方向后,他终于成功了,不过到了这个层次之后,我才明白,为何国防无数中尉军官,偏偏是他能出人头地,原来这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许崇志不由被吸引,虽然这场面诡异,一只杂鱼似乎在以说教的方式来教育领袖,领袖正在洗耳恭听,但两人都不察觉,依旧一个在说一个在听,霍成功在说:“田长官在成为副官后,他并没有去报复过去的欺辱过他的人,更没有用什么破格的急功近利的行为去证明自己的优秀,他在成为副官,掌握实权后,依旧按部就班稳稳当当……”
“你是说我在冒进?”
“卑职不敢。”
“谁告诉你……”
“长官您心知肚明,我想长官感觉到了其中压力了吧,但请长官深思,跟随于您左右,利益共同志向共同的各位长官们,此举究竟是抱团谋私,还是出于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