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差不多了,炮兵队长喊了一声“放!”,炮手将点燃的香插入炮身中点火,一声巨响。可怜那些双手拿着枪杆的枪兵,双耳被震得一阵耳鸣。
炮兵们对己方做的是恶作剧,对敌方做的就是惨剧了。对面冲来的骑兵正要达到己方的弓箭能杀伤的距离,只见前面一阵黄光,然后一阵黑色的虫群向自己扑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连炮声都没听到。
这声炮击打出了一阵弹幕横扫了正在冲锋的骑兵群,23人连人带马被当场打死,还有十几名骑兵要么是人中了一弹,要么是马中了一弹,反正在高速冲锋中突然被打断,也就残定了。
巨响使冲锋的马匹骚乱起来,后方冲锋的骑兵没有对自己人的惨剧表示兔死狐悲,就自己混乱起来。
炮兵队长没给他们机会,第二门炮响了,又一整弹幕洗过来。这会儿没有前方肉盾的阻挡,骑兵的后半部分受到了打击,又一波人去了。
打完这两炮,炮兵队长催促着手下清理炮膛,准备再来一轮。
可惜对面没给他们这样的机会,幸存的二十来人拍着坐骑,用比来的时候快的多的速度跑了回去,在地上留下断腿的,中弹的人和马在呻吟。
那日松被这场变故搞得没反应过来,直到败兵跑回来时才大喊:“火炮!这是火炮!这帮反贼哪来的军国利器?!”
何成这时候发现了被一群人围着的那日松,对炮兵队长说道:“老徐,对那个看起来像头儿的胖子来两发实心弹。”
炮兵队长说道:“好嘞,长官,不过250米那么小的目标,准头不可能百分百。”
“你打吧,中不中没关系。”
那日松还没从损失一个百人队的打击中缓过来,这是对面又是两个黄光点闪了一下。
两个黑点从天上急速靠近。
那日松暗叫一声不好,身子自然而然的一侧,一个黑色小孩子头一样大小东西从他左侧飞过,另一个同样的东西正好撞到了他旁边亲兵的脑袋,飞射的骨头渣子瞬间刺瞎了他的一直眼睛。
零点几秒后,那日松才感到他的左手没知觉了,原来从他左侧飞过的实心弹不是没有给他伤害,而是带掉了他一只胳膊。
这时瞎了一只眼,缺了一只小臂的那日松在剧痛中喊了一声“收兵!”就晕到了。旁边的亲兵手忙脚乱的抱住他们的千户,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