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攀说道：“竞成，你为什么叫我老师？”

沈竞成说道：“因为是你传授给我知识。”

程攀笑了笑说道：“是的，我传授给你知识，却没有传授给你力量，所以你自己做出了选择，而现在你看到我所传授的东西拥有的力量，却来问我，你是不是走错了，这一切都是以你的标准来判断的，我无法评价。”

沈竞成说道：“老师如果以你的标准，我是否选择错了。”

程攀说道：“我不知道你是否选择错了，不过以我的标准来看，你现在的疑惑是错误的，我作为你的老师，只是为了让你多懂一点，在思想上和你交流，我从来没有直接想直接传授给你力量。”

程攀缓缓地说道：“在力量一途上，直到现在我不知道你当初的选择是否对错，因为我所设想的道路，到现在还没有证实能比天位道路能走的更远。

天位力量就我所见，可以达到比我现在的境界还要高一个大境界的级别，而我现在所规划的道路在天位之前，王级力量上算是走通了，在小天位境界方面算是通了一半，我也不知道我所走的道路未来是否会超越这个世界的天位道路。

不过面对这样一条未知的路，我不后悔自己的选择，而是默默将努力倾注在其中。”

程攀话锋转变说道：“而你，只看到我努力产生的初步成果，就对你当初的选择产生了质疑。沈竞成，如果你是这个样子，任何一条道路你都走不通。”

沈竞成听到程攀如此解说，恍然间明白自己错在哪。

沈竞成点了点头说道：“老师，我明白了，既然是我的选择，我就会走下去。”

程攀点了点头说道：“向前走，和别人走得路不一样，不代表自己走得是错误的，通向终点的不止一条道路，但是要专注走好自己脚下的路。”

从程攀的房间中走出来后，李云缓缓地说了一句：“沈竞成，你离开了这样的老师，事实上就是错了。”

竞成脚步微微一顿随后，恢复自然说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老师教我多少，只要我学到了就没有什么遗憾的了。”

当沈竞成准备回去的时候，他撞见了沈彩蝶，两人见面，相互注视了良久。

最后，彩蝶说了一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