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程攀现在看主神又是另一种心态，自从空间泡技术出现后，程攀已经基本可以确定，主神空间以及自己的识海空间就是一个非常精妙的空间泡系统，但是主神空间这个空间泡内部的复杂程度就非常牛逼。

程攀现在看主神空间，就是刚刚工业革命制造电力驱动复杂金属机械结构的人类看变形金刚一样，虽然不会制造，但是承认这是一种超高科技，只要是科技自己前进迟早能接触，而不是会像刚穿越时一样，犹如原始人看到大卡车都会将卡车当成怪兽供奉起来一样。

这就是众人的随着通天塔延伸各自心态和眼界的变化。

“可控原子究竟要普及到什么程度？”这是陆朴现在对众人提出的问题，这涉及到文明的刹那永恒。

文明前进有这样一个特点，前进一小步的人形成统治阶级，然后在统治阶级所享有权力中，欲望无限扩大，迷失梦想和前进的方向，最后停滞了，从当初推动生产力发展的人群，变成了生产力的阻力。

然后，另一批人前进上来变成了生产力的推动阶级，而前进就有力量，任何新生事物在旧事物面前有着极强的生命力，在推翻旧有的统治阶级，形成新的统治阶级，由于人类自我欲望和梦想的交锋下，往往在统治阶级拥有的权力中梦想堕落，形成新的生产力阻碍者，再次被其他文明梦想继承者打倒。

这就是文明的看似循环的过程，其实是人类在没有脱离“类”字之前，欲望和梦想反复的交锋。

近乎每一个新诞生的统治阶级，都试图将标榜现在自己作为统治阶级的人类社会，是人类的终极形态。

中国的皇帝和绅缙在中国就构建了一个王朝，不断轮回的帝王制度是人类社会的终点，地主阶级甚至想永远维持皇朝，随意换世家千年传的人类社会制度。

当然这不是中国帝王社会制度中地主们独有的想法，公元21世纪，在美国曾经推动庞大工业体系进步的财阀也在试图构建，一个平民享有选票，财阀操控议会挑选选举候选人的社会制度。

这个制度被宣传为人类社会的最终制度。

看这些意图堕落的统治阶级想法是何等相似，但是只要知道凭什么夺取统治，为何统治的根本原因，就会知道阳光下根本无新鲜事。

而灵气高度普及化造成如同古代神话世界的状态，就会造成文明的刹那永恒，因为每一小步的前进无法体现前进的绝对力量，因为大家都有了灵气这个绝对先进的工具，前进的标志，即改造工具的展现前进的威力，让前进者拥有夺取统治权的力量无法有效的体现。

毕竟谁能又能都像自我洞察者和自我执行者一样可以忍受任何嘲讽，失败打击，坚持自我傻傻的种田前进，或者是不问对错，将自我执行，当自己的想法完成后，再问对错。

可控原子化的世界，一旦超级文明离去，低级文明该如何接受这个世界，正如神体是完美的一样，完全可控原子化的世界也是完美的，但是这么完美的东西，意志力和自我洞察不足的人和文明消受不起。

所有二阶都在沉思，随着思维突破，所带来的技术突破，未来不需要动脑子的自动化生产必然会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