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年前这不是个问题，这些老子就是天的界主们，在人尚未释放出如此浩大潜力的时候，绝对是在面对不符合天道的影响，会自信自己一定能解决。

但是现在呢？打压的话或许会制造一个像虫族战场一样的情况，现在可不是人类引颈受戮的时代了，打压会引起什么样的变化？在打压战争中到底会有多少位人诞生？这一切都是未知数。

天不知，这个只有每个有心为人的人类才能决定。

空溯乐菱看着圣殿中苦思冥想的诸位界主，叹了一气，取出了映光镜子，消失在空间中，空溯乐菱的这一举动顿时吸引了所有界主的注意力，在场的各位都掌握了覆盖整个宇宙的大道，所以空溯乐菱的离开，在场各位都能感应到她去了哪里。

空溯乐菱准确的找到了程攀所在的位置，看着空溯乐菱的到来，程攀似乎丝毫没有在乎众多窥探的目光，说道：“你来了。”

空溯乐菱没有说什么，取出瑶琴扶琴一曲，正是星辰大海曲，但是此时空溯乐菱却配上了自己空灵的歌词。

“一道光束缚了夜颠覆了高贵的血，若不是邪恶的天，瞳孔不会变，用微笑伪装一切，神谕抵不过人的裁决……”

听着空溯乐菱美丽的歌声，程攀闭上眼睛，有节奏的拍打着节拍。

星海般灿烂的光线变化，绝丽的歌曲，能够清晰感受到空溯乐菱一切心中变化的辰流重然，眼中带着一丝莫名，随着空溯乐菱回忆最初与程攀的相见，毫不避讳自己，辰流重然的感觉是不好的。

一曲毕，程攀说道：“想要问什么？说吧。”

空溯乐菱看到程攀如此，眼角一滴晶莹的泪珠落下，轻轻地问道：“何时能够结束？”

程攀说道：“你们是永恒的，人在神面前终究只是一瞬间。”

听到程攀闪烁的回答，空溯乐菱慢慢地说道：“可惜永恒的神无法承受人那一霎的精彩。”

程攀呵呵笑着，随后转化为长笑，笑声带着对窥察者们无限的讽刺：“忍不了？居然忍不了了！永恒的生命都不敢涉足自己的禁区，这就是神……永恒的神。”

程攀的声音逐渐转冷，如同看着陌生人一样看着乐菱，说道：“不过是废墟而已，自相见到现在，我都在等待你的选择，自未来我也会一直等下去。”

空溯乐菱华贵的面庞上露出笑容，笑容中带着一丝无奈，一丝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