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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野猪的速度居然没下降多少,仍然继续往前冲。

何骏和良子的第二枪也开了张,都是瞄着那头大野猪打的,至于打没打中就不清楚了。

刘顺的第三枪终于打中了野猪的脑袋,野猪又往前冲了几步,一头栽倒在雪里。

雪地上留下了一溜长达数十米的鲜红之路。

再看其它的野猪,已经全都跑没了影,只剩下一远一近两只野猪倒在地上。

良子收枪就想法往下跳,刘顺赶紧拦住:“别急,再补几枪,这玩意儿凶着呢。”

“用不着吧?”良子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都这么多枪了。”

虽然知道没那个必要,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小心点好,这东西不死透不能靠近,万一没死透让它顶一下子就完蛋了。”刘顺坚持己见,“在家的时候,听说以前有人一枪撂倒野猪,以为死了就走过去,让没死透的野猪顶在肚皮上,一下子就把肚皮豁开,当时肠子就出来了。”

良子表情一僵,不过他的脸本来就冻僵了,反而看不出什么异样。

何骏朝良子摆摆头:“听二班长的。”类似的故事他也听说过。

那头野猪倒下的地方距离大树不足五十米,三个人把那头野猪当成目标,一人又开了两枪。至少三发子弹命中目标,可刘顺还是不同意下树,硬是在树上又等了五六分钟。

三个人下树之后,端着枪小心翼翼地走向野猪,走到野猪身前时才发现,硕大的野猪早就死透了,鲜血洇红了它身下的雪。

刘顺苦笑着拔出刺刀,正打算动手,何骏拦住他说:“我来吧。”

说完何骏脱下手套,连步枪一起交给良子,从怀里拔出警匕,一刀划开了野猪的肚皮,把警匕的刀刃用雪擦了擦放进怀里,又换上刺刀猪猪肚子里面划了两刀。

他舍不得把警匕塞猪肚子里沾满猪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