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啦!我承认琪琪可能比较……比较……骚……但是缇娜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你不知道今天白天的时候我们两个背对着画图纸,我悄悄用左手在短裙里一边想着你一边自己揉,但是那小丫头的呼吸也有点重,而且她去取饮料的时候我偷偷溜过去抹了一把她坐的椅子……滑溜溜的,闻起来还带着一股酸味儿……”
“……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说……”
“和你说了又能怎么办,就把她硬扯过来,我给你压着手脚,你提枪就上把她操得和我一样哭爹喊娘?我的朋友里,缇娜是最好的闺蜜,我可不想把她也拉进这个火坑……”
“现在的问题是,或许她也想参与进来吧。”
“……哼,说到底你还是想把这个十四岁女生也吃了吧!让我先榨干你!”
“榨干我?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吧!明明这么敏感,每次干起来泄得都这么快,而且才折腾你几下就没力气了,完全是母狗失格啊!”
二人在床上打闹起来,到最后还是苏荆占了上风,又把盖琪压在身下猛奸了二十几分钟,直到她高潮一波又一波,爽得失去了神智,只剩下高高翘起的小屁股还在一抖一抖地痉挛,才又给她灌了一肚子滚烫的精液。
而床底下的小偷听贼,此时也只能无力地流着口水趴在地上,纤细的手指还留在肥嫩的肉穴里,处女的香甜淫汁洒在床底。她自以为无人发觉,但整个捂着嘴自慰的录像却已经被苏荆随手放下的工业摄像头全程拍了下来。
……
缇娜哼着歌,缇娜挥舞着扳手,缇娜神经质地瞪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就像是那里有一个特别恶心的丑陋坏蛋,然后她把手指比成手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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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满意地吹熄了不存在的硝烟。
刚满十四岁的小缇娜看上去总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这和她长期的偏食有关。这个被称为炸弹狂魔或者说肮脏女皇的家伙有着一头披到肩膀的乱糟糟淡金色短发,眼眶深陷,总是一副半睡半醒的神经质模样。底子很不错,就算邋里邋遢的,看上去还是很甜美可爱,但走路总是松松垮垮地和说唱歌手一样叮呤当啷乱晃。和所有十四岁的小家伙一样,缇娜性格狂躁又桀骜,作为赤红骑兵反抗军里最年轻的成员,她已经自己亲手轰杀了数不清的海伯利安公司成员,这群丧尽天良的家伙把她的父母拿去做紫渣实验,只有小姑娘一个人活了下来。
她啜饮着巧克力牛奶,又把一大把曲奇丢进嘴里。手中的铅笔灵活地旋转着,但是还缺了一点什么……是什么呢……她转过头,确认房间里除了自己之外没有其他人,然后掀起了自己的短裙,拉下自己的柔软内裤。
娇嫩的花缝上稀稀疏疏地长着几根软软的淡金色绒毛,青涩的肉体却在渴望着青涩的快感。她把铅笔钝的那一头探进去,在小肉缝间来回摩擦着。手法很生涩,但是毕竟已经找到窍门了。橡皮头顶在娇小的阴蒂上按压着,旋转着。因为偏食而营养不良的小脸蛋变得艳红,女生的喘息声变重了,还不懂得怎样浪叫的幼小少女从喉咙里挤出了几声不成调的哀鸣。
快了。快要到了。
缇娜情不自禁地加重了一些力道。纤细的铅笔在濡湿的花唇中来回摩擦挤压,整根笔杆都被淫蜜打湿了。散发着淡淡腥气的处女蜜液顺着笔杆流淌下来,把她自己的手也润湿了。小女孩双眼似闭非闭,小嘴微微张开,轻轻念着某个人的名字……